25/11/2016

尋找消失的過去(上)

總覺得歷史都是沉重的,回想中學時代讀的中史課與西史課,幾多的內容是在談戰爭,誰給誰被推翻,那年那月何地何人發動革命,沒完沒了的一樣;然後,大學時代忽發奇想,報了科「中國近代史」,哈,它令我發現自己有多厭倦重覆又重覆的歷史(如何知道?因為我的考試分數非常低,沒心機讀吧!)。

來到今天,我們還是在聽著種種的紛爭,間中看到新聞(甚至是以往多只用作娛樂的YouTube/ Facebook也彷彿成了直播新聞台)畫面的流血事件,生死哭啼......

是人沒有從歷史中學習?是人忘記了歷史?是歷史裡的殘酷一面沒曾令後世人反思?還是,永遠也有在世的人是何等自私或極為酷愛獨霸天下(並相信霸權是人生該追求及窮所有力氣去守護的東西)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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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課堂以外,第一次接觸到殘酷的歷史,是因為讀過《Diary of Anne Frank》,所以當我於2005年初次到荷蘭阿姆斯特丹,我決定要去Anne Frank House博物館。多年後的今天,我依然記得那種心寒的感覺。

2008年,不知那裡來的想法,覺得自己要趁年輕,去遊歷。讓自己放了一個月假期,買了一個新BACKPACK,買了一張來回歐洲的機票,就離開了香港。結果,由西歐到了東歐再回西歐。在東歐的克羅地亞及波蘭,我好像發現了一個自己從沒想像過的世界,一個充滿傷痛痕跡的世界。

在克羅地亞的一家書店,我遇上一本書《Do Angels Cry?》,讀了幾頁,我便買了下來,在路途上閱讀。那是關於經歷過前南斯拉夫內戰的克羅地亞人在戰爭期間(1991-1995)怎樣過日子。

在波蘭的幾天,我在hostel遇上兩位德國人,年青的他們特意到波蘭去,要到Auschwitz-Birkenau Memorial and Museum(集中營博物館)了解前人的過去。雖然我到波蘭之前想過要去,但最終選擇放棄,怕要是去了,腦海的影像會抹不掉,繼而鬱悶不了,然而,那邊廂,原來有人希望親身了解,面對歷史。

2010年,我到澳洲作葡萄酒區考察,行程的最後一天,我在想,還有後續的七天假期,去哪兒好呢?然後,我發現數天後是ANZAC (Australian and New Zealand Army Corps) DAY,那就不如到首都Canberra走一趟,看看當地人在這天會有甚麼活動。

到了Canberra,旅館的人告訴我,天光前會有Dawn Service,舉行地點在Australian War Memorial,他更借了一個電筒給我。那天早上,未天光,我便拿著電筒,搭當地市政府安排的shuttle bus到Australian War Memorial。到了目的地,我才真的明白Dawn Service是甚麼的一回事。天光後,Dawn Service完結,原來博物館免費開放。這天,我在館裡逗留了一整天,直至紀念館關門。館裡的展品與介紹讓我重新了解歷史以來的戰爭,從參與戰爭的軍人及其家人的角度去了解,亦從活在戰爭下的平民所留下來的物件或書信去了解。







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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